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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发时候还激动不可待,可坐在老爸前面的车杠上,刚出门没多远刘月靑就受不了了。农村的土路凹凸不平,自行车又不像电瓶车有减震器软座,颠簸的人浑身都疼。死命的不肯坐前面车杠上,最后挨了老妈一巴掌炒肉后,被老妈抱在怀里坐后座上。
一路她爹妈也没闲着,上次刘月娟说年后要去上学,她上不上学自有三叔三婶来关心,倒是刘月靑爸妈商量着要不要让刘卓天去上学。过了年刘卓天也才虚七岁,不担心学校不收,只是不知道刘卓天能否好好学习,才不会白瞎了几十块钱的学费。
“大天啊,你想不想上学,明年也送你去上学行不?”
刘卓天从前面跟猴子一样,拧着身子扭头朝后座看,也不怕从车杠上摔下去。对于上学这件事情,没有小孩子不羡慕,尤其家里有大爹这个读书成功的前例和老爸这个高中生。上学可以背着书包,不仅神气还有那么多人一起玩,刘卓天忙不迭的点头同意。
“俺要去上学,俺到时肯定好好上学。”
刘卓天扭动的幅度太大,屁股被老爸给拍了一巴掌,老实的坐好扶好。
“坐好,上学的事要明年暑假早着呢,急啥。小兔崽子比娟子大了快一岁还没人家稳重懂事,也不怕你弟妹他们笑话你,当老大也以身作则。”
刘文青也点头赞同老爸的话,刘文娟是个好姐姐,每天不仅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,连弟弟妹妹也打理的干干净净,顺带的也会顺手帮刘月靑也给打理打理。对于有人天天帮自己梳头洗衣服,刘文青是打从心里感激,冬天这么冷,又没有洗衣机可全靠手洗。果然有姐姐就是幸福,前世刘月靑就羡慕刘月梅有个姐姐。
“你个小丫头懂啥乱点头,老话常说三岁看到老,娟子那丫头一看就随了他爹心眼子多。咱家的仨孩子绑一块也玩不过人一个,少跟着她学。上次老三媳妇吵着要做生意,不是我看不起她,就她那脑瓜话又冲非亏死她。老三自己要干活还是个死进不出的,我看做生意那事八成是娟子那丫头捣鼓的。老三不肯拿本钱,就算计她爷奶借钱了,不然后来咋没影了。才多大的孩子,心眼子恁多也不怕长不高。咱家孩子可不能跟她学,忒的当人都是傻子,不招人。”
莫名被老妈拍了脑袋,刘月靑撅着嘴,老妈年轻时脾气急爱动手,老了脾气好些了可还是事事爱操心,更是爱唠叨。
“瞎说啥,要不是没有本钱咱家也可以做些小生意,县城里做买卖的生意可都红火,有眼睛的人谁不知道,有钱又有谁不想赚,还能轮到她一个小孩子。都是没本钱没门路,张嘴就要做生意,谁敢直接拿钱,老三心里也是门清。女人家的啥事情都胡瞎扯扯孩子,不过天娃青妮还是少跟娟子玩,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。”
刘爸没说出口的是,事出反常即为妖。农村人大多都迷信,都相信十岁之前的孩子眼睛灵,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。大人碰到那些东西都得大病一场,更何况小孩子。虽说没发现娟子有啥太大的变化,只是猛然间特别懂事,可那孩子眼神就没个孩子样,哪家七岁的孩子不是除了吃就是玩,懂事乖巧的孩子是人人称赞,但比大人还懂事圆滑的孩子就让人慎得慌心惊胆颤。
“不让我说你自己不也膈应的慌,小四结婚后咱就分家。天天家里家外的干,也没见能忙个啥,老三媳妇今天不是这疼就是那不舒服,地里家里那样活我能偷懒。咱家孩子要上学,咱娘肯定舍不得给交学费,一起过日子还有个啥意思。”
“行了,当着孩子面说啥呢,分不分家有啥关系,不分家农活啥的也有照样,要是分家,家里地里更是有你忙的。”
刘月靑抬头看着老妈为分家愁闷的表情也是疑惑,上辈子他们家什么时候分家的她还真的不知道,只记得小时候天天瞎玩瞎闹,就是后来听她妈提过几次,说分家什么都没有,房子还是她和老爸借钱盖的,三叔家好歹闹腾让爷奶给盖了三间房子来着。
“分家过自己的日子,再累也是心甘情愿。”
刘月靑看了看她妈,想了想觉得她妈瞎着急,按照她三叔三婶那脾气,肯定早就忍不住了。尤其是小叔眼瞅着要结婚,工资什么的肯定不会在上交公用。要说刘月靑也想他们家能分出去,重生这几天她三婶真的挺让人郁闷。地里的活计爱脱懒,家务又找着理由不肯碰,她奶也是个家务都是儿媳思想,她妈每天煮饭喂家禽挺幸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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